在长沙,他们接触过的艾滋病人们长沙森林


老周在电话那头问小雨的第一句话是“感染了HIV,我还能活多久。”

他是小雨接触到的第个艾滋病人。小雨是防艾公益组织“左岸彩虹工作室”的成员,他接触到的每一个自愿来检测HIV的人都不愿意去疾控中心。

因为,一旦踏进疾控中心大门,在心理上就多了一个身份认同的压力,不管确诊与否。在中国,感染上乙肝和艾滋病毒,都将成为一个人终生的秘密。

左岸彩虹工作室

“艾滋病是乙类传染疾病,只要配合治疗,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将近半个小时的通话,老周记住了小雨的这句话。挂掉电话后,他全身发抖,像刚从冰窖拎出来一样。老周起身去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他想“要是热水可以把病毒烫死就好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向不信神佛的自己,此时却拼命向上天乞求,菩萨、佛祖、上帝啊!求你多给我一点时间,只要能让我给爸妈养老送终,我什么都愿意给!再多20年,不,再多10年也好!”这是一个艾滋病感染者告诉感染性疾病专业博士夏安刚确诊时的心理活动。

很正常的情绪起伏,每个人得知生命倒计时已经启动后都会恐慌。小雨面对老周的恐慌,给予了恰到的安抚。曾经小雨面对一个高瘦的年轻男患者的不知所措,令他耿耿于心。

小雨记下长沙市疾控几个月内男男检测和初筛阳性比例。

年的某个下午,小雨与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在快检房等结果,小雨随手打开了桌上的收音机想缓解气氛。

两首歌的时间,HIV试纸的框框里出现了很明显的两条红线,经过对方检测咨询前的同意,小雨告诉他:“初筛结果是阳性。”

话才刚落,电台里就传来刘若英唱的“我想我会一辈子孤单”。歌声响起,小雨都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个男人。等他走后,小雨像平时一样,分享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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